我的新玩具

玩了两个星期的土 还会继续玩下去  努力回忆 是不是小时候没玩够 所以现在来补偿  想不太起来 隐约记得沙子是玩过的 哈 照片里的手不是我的 这个土 名字叫 Cecil 源于Maryland的一个叫Cecil的小镇 这个土是北卡的州土,和州鸟、州花并列的 这个 直观来看 就是红土不是 我老家那儿也是红土地啊 原来 我是从一片红土地搬到了另一片红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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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日子

在网上免费洗了25张照片。若干年国内旅行的积攒,从西部到东部,一排地贴在了新公寓客厅的墙上,还是有些趣味的。过些日子再把欧洲旅行的照片也洗些出来。有些东西零散着,看久了不过尔尔。重新堆积到一起,呈现度豁然大变,天地的景观、人的面容都如此。 怎样对这里也喜欢不起来,享受之类的话也轻易不说了。用各种方法,转移心情。 实验室的活,要开始些新东西,网上订购,等了一到两星期,到了。准备开始,却又发现诸如镊子之类的基本工具也没有,于是又订购,又等。如此反复,时间就在订购中溜走了。。。。 与二老板之间总有误解,我理解他的严苛,有时近乎苛刻。却不知何故,似乎对我做事细心度极不信任,从小到大,从未被人因细心而质疑,始终觉得荒谬。偶尔一起工作时,那话语常象一排羽箭齐刷刷朝我射过来。有时,我接住一只反扔回去,有时,我就昂着头全接住,脸上还带着笑,不过是傻笑干笑。久了,终于难忍。一宿不眠,写了封长信,解释自己能猜测到的误解,并强调不想工作里凡事都需要解释,人的态度如何总可以感觉得到。我对这里的学习有满满的期望,现实却非如此。或许我亦不是他的期望。若差别过大,我不排斥做退留的选择。信发出我还沉浸在抑郁里,两分钟不到,手机来电显示老板的号码。没料到他反应如此神速,我一阵慌乱。再然后,坐在学校的小咖啡厅谈了一下午,问我都有哪些期望,一条一条解释与他听,有些说出来时,他也说起自己博士期间和老板的问题,还蛮相似。我开玩笑,你应该很能理解我不是?古语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人往往忘记自己的遭遇,更糟糕的是陷入自己曾经想逃避的泥沼成为一部分而不自知。终归,我理解他或多或少的焦急,以及他做事的方式。想来他也或多或少理解了我混乱英语背后的态度。现在,与他的相处也的确好了很多。 年初,想尽快开始学车,2月匆忙就把车买了。然后,疯狂的野外试验开始。车一搁就是四个月。中间想要抓紧把交规考了,却象被施了魔咒,一看就睡。夏季学期开始,不用上课也没有让人抓狂的家庭作业,人可以稍稍缓和下来。于是继续读交规,觉仍旧睡,死撑着终于看完,考试,头次居然没过,只好补考。再而后,到交通局登记车易主,买保险,车的牌照终于到手。带着一丁丁点儿的兴致,大晚上回到旧公寓去,想看看能不能把牌照装上,才发现车不知去向。好友连连安慰,被偷的可能性很小,多半没有牌照被拖车公司拖走了。第二天一早,电话租房公司,问他们是不是暑期有对公寓前的停车场做了检查之类,我的车没有牌照,可是有停车证的。电话那头租房公司的小姐语气里满是同情,给了我一个拖车公司的电话让我去问。再拨电话,拖车公司的小姐语气冷淡如冰,我还未细说我的目的,她似乎百分百确定我的车就在那里,我虽有些恼她,却似乎因为她的确信便也相信我的车就在那里。待描述完车的特征,果不其然,长舒一口气,只是要250刀的代价。把朋友们从实验室、办公室临时揪出来,载我到拖车公司,再帮我把车开到修车铺大修整。这样冗长又不幸的过程,还拖累着朋友,我真是无语。 日子过得一直失控,原本期望的静谧日子竟有些遥不可及。每日里疲于赶那稀疏的校车,错过了便顶着烈日走去实验室,隔几日不是房租就是电费要操心,一不小心错过了日期便又惹来新的麻烦。出发去森林前的准备,因为三小时的车程,容不得不小心忘记什么,最初的几次犯了错之后,便谨小慎微地近乎神经质。。。。诸如此类,换作若干年前,或许会笑说是多好的生活历练,只是如今,一个人东奔西颠了十几年,想要躲开些人与生活的琐事,安安静静地读些书,安安静静地对话那些花草树木,所谓历练不要也罢。于是,甚至不愿为这些生活做什么记录,怕自己写下的全是怨语。可是,还是写下了,是仍旧有那点点对未来的期待,想要回头再看时有些些忆苦思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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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无题

日子过得喧嚣 没有噪音的喧嚣 有点抽象 可又真切地感觉得到 可怕 貌似 真 有点靠着回忆在度日 大脑里每日上演的戏一出又一出 看英国的选秀节目 一个唱诗班小孩的歌声 听得我老泪纵横 为了考驾照 不得不看交规 一页未翻过 这边已睡得天昏地暗 唉 06年8月,与蝈的青海行,在当年文成公主入藏的这条路上,往返了两次。 一路颠簸,看足了云朵和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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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居民

又到森林,采样两天。 夜宿Plymouth Inn。 网上与友聊天,说是要看我的大森林故事。 故事是有的。只是,我弱于表达。 邂逅的黑熊与鹭,远处成群的白天鹅。 Cypress knees和cypress flower. 散落各处形状各异的动物粪便。 湿地里一路披荆斩棘开出的路,两周后全然不见,灌木与枯枝横七竖八。 想不出是狂风暴雨,还是黑熊玩兴所致。 又恰巧,牛博网上连岳与梁文道分别为科学松鼠会文集作序。二人的文风差别顿显。就阅读上来讲,还是喜欢梁文道多些。连岳在他的问答系列里,大多时候我欣赏他的一种姿态的表达,然而文章的厚实度较之梁文道还是薄些。不过,做这种比较意义不大,我要庆幸的是,两个人的文字都可以读到。 松鼠会的文章,让我想起自己,还有我每日里做的满是故事的事,惭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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