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的片子很难拍,因为拍来拍去似乎角度都差不多。 在北京时,每每春季植物园郁金香展,看无数的镜头对着花前后左右地寻找角度,而真正在网上看到的吸引人的片子并不多。 有时候看得多了,我也不觉得郁金香有多美,甚至觉得匠气很重,远没有那些不起眼的小野花来得灵气,让人惊喜。不过她又的确生得简洁精致,从茎到叶到花瓣,似乎没有一处有余赘。 或许,提到郁金香,多数人脑海里呈现的必定是花海的景象。我还没有去荷兰郁金香园看过,所以不知身处真正的郁金香花海究竟会有怎样的感触。从前植物园的所谓花展,规模实在与我所期待的差了太多太多。 现在校园里有好些颜色的郁金香,不是大片大片,却是零零星星到处散布着,这倒给了我些不一样的角度,组合起来,也象个小故事,不过,生生地,这花有点被我野化了的感觉,呵呵 我从来都是个叛逆者,我不喜欢我的族人,于是四处流浪。第一回,我遇见了他们。。。。 不知孰因孰果,他们的颜色与冷漠,让我远远地不敢靠近。。。。 于是继续走着,看到了他们,或许他们和我一样,离开了族人,四处飘荡着。 不过,他们总还是有伴同行着。他们会不会介意我也加入其中。。。。 让我试着再走近一些。。。。 他们告诉了我他们一路的故事,也许,你们愿意听我转述一些。。。。 他,他和她。。。。 还有他和她。。。。 他的名字叫做孤独。。。。 其它颜色 这样素净的郁金香之前倒是没怎么遇见过。这张有点夹道欢迎什么贵宾的感觉,呵呵 这种颜色组合似乎才是郁金香的本色。不知被什么破了容颜。。。。 拍这张照片时,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模样。今日路过时再看,已是亭亭玉立在风中摇曳了。 有些花和有些人一样,羞涩也罢,生疏也罢,就这样相对而立着,呵呵 还是这一家子好,伸着脖子不知在看一出什么好戏,我是遍寻未见,嘿嘿
流光把人抛
考试睡过那日 天落小雨 我在恍惚里冲到考场 匆忙考过之后 又赶去另一门课 不带喘息地一天忙碌之后 小雨也停 回宿舍的路上 看雨后的花朵 色彩与姿态都与阳光下不同 各色的郁金香正艳 心里忽然有对色彩的渴望 于是拿相机出门 在B楼墙根的草地上 却先看到这一片粉色的小菊 欲开未开 那日看她们 娇俏的一点红 看得人心下欢喜 昨日又一阵忙碌过后 回到宿舍 梳理这些忙碌 却开始有些不舍的怀念 这叫人又爱又恨的忙碌 而后看陈晓旭的逝去 又读章诒和的《伶人往事》 再整理这些小花的照片 仍旧那一点红 可是照片里清晰可觉的雨后的湿气 隐约却生出些孤寂来
windflowers
若不是在这边非要用英语,偶尔要告诉同学这些花名,我是一直不会把windflower和银莲花联系起来的。齐秦翻唱的windflowers,每每听时都在心里想,它应该指的是蒲公英吧,可以随风起舞,也因此飘摇不定。直到4月中的excursion归来,忽然发现从宿舍到教学楼必经的一片树林下开遍了白色的小花,在网上搜寻,找到了它的学名,然后发现原来它才是“风花”。 Anemone,毛茛科银莲花属。单词来源于希腊语的“anemos”,意为“风”。希腊神话故事里另一对爱人的故事,Adnois和Aphrodite。Aphrodite总是劝告Adnois不要伤害那些凶猛的野兽,却只是换来嘲笑。一日,猎狗发现的野猪让Adnois热血沸腾,却最终被野猪伤害,倒在血泊中。伤心的Aphrodite将甘露洒在鲜血上,很快开出了鲜花。据说,风吹开了花瓣,又吹散了花瓣,于是把这花叫作“Anemone”,windflower。只是传说里的花从鲜血里绽放,那颜色象石榴一样耀眼。 实际的银莲花属里有粉色、黄色、橘色、蓝色,甚至绿色,似乎并没有耀眼的红色。欧洲最常见的是Anemone Nemorosa,也叫Wood Anemone,因为通常成片地长在树林下。花开得灿烂,花型倒一般。 瑞典人称白色的这种银莲花叫whitecippa,还有一种蓝色的叫blåcippa,因之前采摘过度,如今成了保护种,在森林里是禁止采摘的。前次的excursion,在去往观鸟湿地途中倒是很幸运地遇见了。 其它的照片: 加了强曝光,效果还不错。远处的光斑是停着的汽车后视镜反射的太阳光。 Always together, forever apart…. 两朵开在一起的花,变换着角度照,效果还算不错。整理照片时,想起了这句话。。。。 正午的阳光下,所有的花完全地张开,看着象一扇扇蜻蜓的翅膀 以下为教学片,^_^ 银莲花并没有花瓣,所谓的花瓣其实是萼片。萼片数不等,这里贴的几朵,6、7、8、10片。 学校的这片花丛里,主要两种颜色,白色和淡粉色。 这花原是有毒的,但闻闻应该无关大碍。或许正是这不可完全亲近的原因,才被写进歌里,替代一个每个人都期盼却也难免受伤的故事。。。。
初春
总是觉得 这些散落各处的小花 最动人 北京的春天 3-4月 最先开的是紫花地丁 苦菜 和 蒲公英 这里的小花 好像都是百合科的 在北京的花期是5-6月 20度纬度的差别 是丢失的两个月的春天么
褪色的牵牛花 沉默是金
这是个吸引眼球的标题,其实只是转贴一篇新闻。恰好今天从City Hall赴所谓的国王宴回来,这个国王宴请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地方。心里有很多感触,没时间写,每日里疲于应付作业和阅读。怎一个郁闷了得! ——————————————————————————————————————- “沉默”是金——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成果解读 2006年10月03日 00:14:09 来源:新华网 新华网北京10月2日电(记者林小春)1990年,曾有科学家给矮牵牛花插入一种催生红色素的基因,希望能够让花朵更鲜艳。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矮牵牛花完全褪色,花瓣变成了白色!科学界对此感到极度困惑。 类似的谜团,直到美国科学家安德鲁·法尔和克雷格·梅洛发现RNA(核糖核酸)干扰机制才得到科学的解释。两位科学家也正是因为1998年做出的这一发现而荣获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根据法尔和梅洛的发现,科学家在矮牵牛花实验中所观察到的奇怪现象,其实是因为生物体内某种特定基因“沉默”了。导致基因“沉默”的机制就是RNA干扰机制。 此前,RNA分子只是被当作从DNA(脱氧核糖核酸)到蛋白质的“中间人”、将遗传信息从“蓝图”传到“工人”手中的“信使”。但法尔和梅洛的研究让人们认识到,RNA作用不可小视,它可以使特定基因开启、关闭、更活跃或更不活跃,从而影响生物的体型和发育等。 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在评价法尔和梅洛的研究成果时说:“他们的发现能解释许多令人困惑、相互矛盾的实验观察结果,并揭示了控制遗传信息流动的自然机制。这开启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 科学家认为,RNA干扰技术不仅是研究基因功能的一种强大工具,不久的未来,这种技术也许能用来直接从源头上让致病基因“沉默”,以治疗癌症甚至艾滋病,在农业上也将大有可为。从这个角度来说,“沉默”真的是金。美国哈佛医学院研究人员已用动物实验表明,利用RNA干扰技术可治愈实验鼠的肝炎。 目前,尽管尚有一些难题阻碍着RNA干扰技术的发展,但科学界普遍对这一新兴的生物工程技术寄予厚望。这也是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为什么不坚持研究成果要经过数十年实践验证的“惯例”,而破格为法尔和梅洛颁奖的原因之一。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评审委员会主席戈兰·汉松说:“我们为一种基本机制的发现颁奖。这种机制已被全世界的科学家证明是正确的,是给它发个诺贝尔奖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