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班的春天 歌一首

看看你经过的路上 孩子们迷了路 向他们伸出手 拉他们一把 步向往后的日子   黑暗中的方向 希望之光 生命中的热忱 荣耀之巷   童年的欢乐 转瞬即逝被遗忘 一道绚烂金光 在小道尽头闪亮   黑暗中的方向 希望之光 生命中的热忱 荣耀之巷 放牛班的春天   电影里男孩们为公爵夫人表演时换上了整齐的白衬衫,那情景让我想起96年在河南的支教。   那年暑假的两周,有一天我也教了那群孩子唱歌,我只是教他们哼唱,没有声部没有领唱,唱我也才学会不久的《红河谷》,“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我们将怀念你的微笑。你的眼睛比太阳更明亮,照耀在我们的心上……”。然后在村子的晚会上,他们也整齐地换上了白衬衫,连领口的扣子都紧紧地系着,站着队唱着这首歌。 那时候我也是个孩子,我满心的热情当着他们的姐姐、Mono老师。而今,他们也长大了,当年稍大些的孩子如今已经大学毕业,回到了家乡的中学当了老师。在我颓废的某个午后,忽然收到一条短信,“是Mono老师么?还记得1996年你们在河南新安王庄村实习的那15天么?9年了我一直在找你们,我今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我从网上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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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荼蘼,如火如荼

这个话题源于和好友在电话里聊起“人淡如菊”与“开到荼蘼”在衬托心境上的差别。我说开到荼蘼过于热烈了些,好友连连纠正,然后给我扫盲,“荼蘼”应该念“shu(1)mi(2)”,指的是晚春时的一种小白花,之所以说开到荼蘼,是因为荼蘼花开时,春天就该结束了。原来如此。我说之所以理解“开到荼蘼”含热烈之意,是受了“如火如荼”的影响,既然“荼”字是指白花,“荼蘼”暗指的又是这样一种凄惋之意,为什么它会和“火”字一起出现,用来形容热烈的气氛?还有这“shu(1)mi(2)”之音实在诡异。 诸多疑问,抓过手边的各种词典,开始考证。   金山糍粑里,“荼”字有“shu(1)”和“tu(2)”两种发音。 荼shū(显示来源于“高级汉语词典”,这个看来需要去图书馆考证了) <名>玉板,古朝会时所执 天子御珽,诸侯御荼,大夫服笏,礼也。——《荀子·大略》 <形>通“舒”。舒缓。如:荼缓(舒缓) 另见tú……   纸质的现代汉语词典(修订版)上“荼”字只有一个音,非多音字。 『荼』1.古书上说的一种苦菜;2.古书上指茅草的白花:如火如荼。   现代汉语词典里关于“荼蘼”的注解,首先,mi(2)字并非这个“蘼”,而是“縻”字加草头,但是输入法里找不到这个字,只好以此“蘼”代替彼mi(2)。 『荼蘼』落叶小灌木,攀缘茎,茎上有沟状的刺,羽状复叶,小叶椭圆形,花白色,有香气,供观赏。也作酴醾。   关于“荼蘼”,金山糍粑倒有些奇怪了,这么广泛出现的词,它里面居然提都未提。   至于“如火如荼”,《汉语成语考释词典》里的解释说明了来源,引一部分。 “『如火如荼』,原作『如荼如火』,形容军容盛大。《国语 吴语》中记载的,‘万人以为方阵,皆白裳、白(旗)、素甲、白羽之矰,望之如荼……左军亦如之,皆赤裳、赤旟、丹甲、朱羽之矰,望之如火。’ 清 查慎行《敬业堂诗集 二 人日武陵西郊阅武二首(其二)》:‘如荼如火望中分,鼓角铙钲一路闻。’” 而会用“如荼”形容一片白,大概是源自“《诗经 郑风 出其东门》:‘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如火”则来自“《商颂 长发》:‘武王载旆,有虔秉钺;如火烈烈,则莫我敢曷。’……” “后世多作『如火如荼』,形容旺盛、热烈。多指气势或气氛。清 箇中生《吴门画舫续录 内编 王芷香》:‘芷香以清丽胜,而芷香能唱大净老生诸阔口,饮兴颇豪,故桃叶临波,移船相近者,几于如火如荼矣。’……” “也省作『荼火』。 清 毛祥麟《墨余录 二 驰马赌胜》:‘(雨苍氏曰)叙事写景,皆有荼火之观。’”   这样讲来,如火如荼的荼与荼蘼的荼除颜色上的共性外其实并无关联,我用如火如荼去套想开到荼蘼实在毫无道理,实在是又孤陋了一回。至于古人为什么称茅草花为荼,称那小白花为荼蘼,“荼”与“荼蘼”孰先孰后(按常理推测,应当是荼先于荼蘼吧),我是不知该再去哪考证了,呵呵   提供如下相关阅读,^_^ 荼蘼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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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花草记

在我住着的这个院子,这个春天,我找到了一个彷佛只属于我的越来越精彩的世界,开始她那么微小,现在她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每天我看到一株花开,然后发现有另一株也许明天就开。每天都有等待,每天又都有希望。 3月26日 发现了荠菜和抱茎苦荬菜。 荠菜的三角形果很可爱。 抱茎苦荬菜的茎和叶连在一起就象杂技里的转碟,比转碟更强的她还是多层的,呵呵。   3月29日 看到大慧寺墙角的爬山虎发出了红色的新芽。 而我住的楼前园艺工移植了两株二乔玉兰,紫色的花苞在阳光下娇艳得很。 然后在楼前的小花圃里发现了毛茸茸的地黄叶。   4月2日 整个院子里有草地的地方到处都开着荠菜花。 地黄也开始有了花苞,也是毛茸茸的。花圃的墙角地黄越来越多。 楼前的月季苗下意外地看到孤零零的一株二月蓝。 玉兰的花苞有些打开了。 还找到了附地菜,这小花实在是小,我跪着、坐着、就差趴着了,才凑凑合合看清她的花样。   4月3日 二乔玉兰彻底绽放。 地黄的花也打开了,象个小喇叭对着地面奏着春天序曲。 那株孤零零的二月蓝开始有了两朵花,而她的旁边也多了一个同伴。 继续找,在花圃的铁围栏下发现了一片紫堇,花只开了几朵,还没有出来大合唱的气势,这花可爱得紧,呵呵 又看到一种新的小野花,只是花还藏在萼片里,露出点白白的影子,不知是什么。   4月5日 小野花打开了,应该是夏至草,也许明天可以拍她们盛开的样子了。 苦荬菜的花开得实在慢,这么多天了,等她黄色的小菊花朵打开还没等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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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书 《沙郡年记 三月》

三月 雁群归来 一只燕子造就不了一个夏天,但是当一群雁冲破三月雪融的阴郁时,春天就降临了。 一只对着雪融唱出春之歌,后来却发现自己弄错了的主红雀,可以藉着恢复它冬日的寂静,来修正这个错误。一只走出洞穴,打算好好享受日光浴,却碰上大风雪的花鼠,大可再回到洞穴里冬眠。但是,一只期望在湖上找到一个化冰的缺口,冒险飞过两百英里黑夜的迁徙之雁,却不能轻易言退。它的到来,带来了一位破釜沉舟的先知的坚定信念。 若你在漫步时能仰望天空的雁影,或竖耳倾听雁鸣,三月的清晨一点也不单调无趣。我曾经认识一位受过高等教育,也是OBK联谊会(美国大学优等生的荣誉学会)一员的女士,她告诉我,她不曾看过雁,也不曾听见雁叫,虽然每年有两次,雁会向着她那隔音效果很好的屋顶宣告季节的更迭。Is education possibly a process of trading awareness for things of lesser worth? 而做这种交换的雁很快就变成一堆羽毛了。 向我们的农场宣告季节变换的雁明白许多事,甚至包括威斯康星州的法令。十一月南飞的雁群高高在上地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几乎不曾以鸣叫表示它们认得那些喜爱的沙洲和泥沼。雁群瞄准南边二十英里外最近的大湖时,那种不偏不倚的飞行,会令以直线飞行见称的乌鸦相形见绌。白天时,雁群会在大湖宽广的水面上游荡,晚上则会从刚刚收割后的玉米残株窃取玉米粒。十一月的雁发觉,从黎明到天暗,在每个沼泽和每个池塘附近,都布满了满怀希望的枪支。 三月的雁则是另一回事。虽然它们饱受大型铅弹轰击的翼尖,可以证明冬天时,它们曾屡遭猎枪的攻击,但是它们知道,春天的休战现在开始了。它们循着河流的U型河曲部分蜿蜒而飞,在现已没有埋伏猎枪的岬角和岛上低掠而过,对着每格沙洲鸣叫,仿佛沙洲是个长久失去联络的朋友。它们也在沼泽和草地上低飞穿梭,向每一个刚刚融化的水坑和池塘打招呼。最后,在我们的沼泽上方仪式性地盘旋几圈之后,它们张稳翅膀,静静地滑到池塘上,将降落用的黑色双脚放低;在远处山丘的衬托下,它们的尾部显得十分雪白。一触及水面,这些大驾光临的客人便大声鸣叫,溅起水花,摇落了那些脆弱的香蒲上最后的冬意。我们的雁又回家了。 每年此时,我总希望自己是只巨稻鼠,将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隐藏在沼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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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花地丁,我发现你了

这几日的生活,每天睡到中午,给好友发信说,想起路遥的那篇随笔,“早晨从中午开始”,重读时再感叹那个年代人们的坚持却形不成动力。这种感觉不好,从前读过之后,哪怕再短暂也会有些情绪来激励自己。或许就是麻木吧,即便我不愿如此去想。幸好我还阿Q,这样的情绪不再了,那么就等待新的动力吧。。。 天越来越明媚了,不能总让自己错过,即使它年复一年地重来。下午4点多一些的时候,我会爬出地面去看一下院子里的花儿们过得如何,顺便观察一下能不能发现这几日在“绿镜头”里学到的新的花种。   今天,大杏树的花开始飘落了,虽没有落英满径,白色的小圆花瓣挂在紧挨它的柏树的针叶上,星星点点却也叫人莞尔。 三株白玉兰一日一日在绽开,大概下周就可以满树缤纷了。若是在深山,也许我会学学屈原前辈“朝饮木兰之坠露”,现在就在心底yy一下吧。北京这干燥的天,能不能有坠露尚难知晓,即便有了,估计那露水也会裹着至少上百粒的细颗粒坠落。 钻进花圃(所谓花圃,不过是被绿化树围圈起来的一小片空地),大部分的土都裸露着,剩下的匍匐着些干枯的杂草,小心在上面寻觅,因为新学的花种都是些不起眼的小野花,哈哈,终于被我发现了很小一株紫花地丁,在心里发出一句问候,“我发现你了:)”,孤零的它应该也乐于看到我这个外来的庞然大物吧,于是可以心满意足地结束这次散步了。   我的相机一直被朋友借走,在网上借用两张精彩照片。花儿实在太小,待回来后看这照片,才发现花萼下后翘的东西似乎不是花瓣,不知是什么,留着明天再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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