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的牵牛花 沉默是金

这是个吸引眼球的标题,其实只是转贴一篇新闻。恰好今天从City Hall赴所谓的国王宴回来,这个国王宴请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地方。心里有很多感触,没时间写,每日里疲于应付作业和阅读。怎一个郁闷了得! ——————————————————————————————————————- “沉默”是金——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成果解读 2006年10月03日 00:14:09  来源:新华网     新华网北京10月2日电(记者林小春)1990年,曾有科学家给矮牵牛花插入一种催生红色素的基因,希望能够让花朵更鲜艳。但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矮牵牛花完全褪色,花瓣变成了白色!科学界对此感到极度困惑。     类似的谜团,直到美国科学家安德鲁·法尔和克雷格·梅洛发现RNA(核糖核酸)干扰机制才得到科学的解释。两位科学家也正是因为1998年做出的这一发现而荣获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根据法尔和梅洛的发现,科学家在矮牵牛花实验中所观察到的奇怪现象,其实是因为生物体内某种特定基因“沉默”了。导致基因“沉默”的机制就是RNA干扰机制。     此前,RNA分子只是被当作从DNA(脱氧核糖核酸)到蛋白质的“中间人”、将遗传信息从“蓝图”传到“工人”手中的“信使”。但法尔和梅洛的研究让人们认识到,RNA作用不可小视,它可以使特定基因开启、关闭、更活跃或更不活跃,从而影响生物的体型和发育等。     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在评价法尔和梅洛的研究成果时说:“他们的发现能解释许多令人困惑、相互矛盾的实验观察结果,并揭示了控制遗传信息流动的自然机制。这开启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     科学家认为,RNA干扰技术不仅是研究基因功能的一种强大工具,不久的未来,这种技术也许能用来直接从源头上让致病基因“沉默”,以治疗癌症甚至艾滋病,在农业上也将大有可为。从这个角度来说,“沉默”真的是金。美国哈佛医学院研究人员已用动物实验表明,利用RNA干扰技术可治愈实验鼠的肝炎。     目前,尽管尚有一些难题阻碍着RNA干扰技术的发展,但科学界普遍对这一新兴的生物工程技术寄予厚望。这也是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为什么不坚持研究成果要经过数十年实践验证的“惯例”,而破格为法尔和梅洛颁奖的原因之一。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评审委员会主席戈兰·汉松说:“我们为一种基本机制的发现颁奖。这种机制已被全世界的科学家证明是正确的,是给它发个诺贝尔奖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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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之旅

    通常,下课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笔记本放音乐,一边查邮件。这几天一直听着许巍的“时光·漫步”,大概是每天不停的小组讨论让我疲惫不堪,也或者我在想念什么,忙碌会让人想念。 “时光·漫步”的第一首歌就是“天鹅之旅”。不知道许巍的创作是不是有《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的影响,但现在我身在尼尔斯的故乡,假想这样的联系是存在的,我便有了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我们在前世约定,一起穿行这世界,一生都不会停歇,永远向着那春天…… 较之许巍的其它歌,这首歌的词并不特别,不过仍有种平淡的温暖。听着它想象尼尔斯从一个调皮的男孩在飞行中成长,开始懂得珍惜。这种想象大概能让我和这个国家更亲近一些。来到这里一个月的生活,或许忙碌让我没能去细细体会这个国家这个城市,于是旁观着,或许它是好的,但是我想我不会爱上它。而我仍旧怀念着那片高原。 “压根儿没见过最好的,也省得情思萦绕。原来不熟也好,就不会这般颠倒。” 翻看在青海的照片,想着临走前匆忙一周的唐蕃古道行,虽然很多遗憾却也满足。 想起今天上课的内容,最后一堂课,老师列出一个问题让大家讨论,“Is globalization good or bad?”我没有犹豫地在心里回答“bad”,理由呢?很矛盾……但我立刻联想出的是另外的问题(于是跑神……),我来到这里与这globalization有无关联?有的吧。几年前我对自己说需得有行走世界的能力,于是我希望来这里,然后坚定地来了,未来的几年或许还会去另一个地方。这种决定是有这种关联的影响的,哪怕它间接间接再间接。我又不想来这里,大概这种念头与我选择“bad”是一致的,甚至它影响着我在这里生活和学习的态度。我常常开玩笑说“I hate English”,虽是玩笑却也多少有真实的成分。所以,我痛苦地想着这样矛盾的生活或许还要持续几年,可是我依然会坚持,有good与bad的答案吗?若干年后回头再看吧,需要的是时间。 回到原始的问题,有good与bad的答案吗?无论good与bad,我的悲观主义情结在回答,无所谓好与坏,这个世界也在身不由己,人类则依赖着那些未知的(所谓)希望在创造一个又一个的理论…… 用这个城市的传说来结束这段胡言乱语吧。尼尔斯的旅行到达斯德哥尔摩时,国王化身的老人讲的故事(不知是否翻译的缘故,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幽默),不过听众不是尼尔斯,而是斯堪森公园里的一个小老头。这个公园现在离我不再遥远,在我的宿舍旁边坐44路公车,终点站便是。 ——————————————————————————– ……       “你肯定没有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的来历,克莱门特。你要是听说过的话,你就会知道,你想离开这里,回到家乡,只不过是你的一种幻觉。你跟我来,到那边的凳子上去坐一会儿,我给你讲讲关于斯德哥尔摩的情况!”     这位老先生在凳子上坐下来,首先俯视一下,他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整个斯德哥尔摩的秀丽景色尽收眼底。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这美丽的景色全都吸进他的心肺。然后他转向拉小提琴的老头。     “你看见了吗,克莱门特!”他边说边在跟前的沙土上画了一幅小地图:     “这里是乌普兰,从这里向南伸出了一个被许多港湾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岬角。在这里,瑟姆兰和另一个同样支离破碎、一直向北伸展的岬角接壤。这里,西边是一个布满小岛的湖,叫梅拉伦湖。东边是另一片水域,它几乎在岛和礁石之间挤都挤不进来,这就是波罗的海,这里,克莱门特,乌普兰和瑟姆兰、梅拉伦湖和波罗的海交界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河的正中有四个小岛,把河分成几条支流,其中的一条现在叫做诺尔斯特罗姆,但是以前叫斯德克松德。     “这些小岛开始只是一些长着阔叶树的普通小岛,就像现在梅拉伦湖中的许多岛屿一样,长期没有人居住。你可以这么说,它们位于两片水域、两个省份之间,所处的位置很好,但是过去从来没有人注意过。时间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梅拉伦湖中的岛屿上和外面的群岛上都有人居住了,然而小河中的四个小岛上依然没有人居住。偶然有航海的人在某个小岛上登陆,支起帐篷过夜。但是没有人在那里正式定居。     “有一天,一位住在盐湖里梨亭岛上的渔民驾船驶进了梅拉伦湖。那天,他运气特别好,打了好多好多的鱼,一时竟忘了及时回家。他刚驶到那四个小岛附近,天就黑了。这时他想,只好先到其中的一个岛上去呆一会儿,等晚些时候有了月光再走。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知道那天夜里是会有月亮的。     “时值夏末,尽管夜晚开始变黑了,但是天气仍然很温暖很晴朗。渔民将他的小船拖上岸,头下枕着一块石头,在小船旁躺下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月亮早就升起来了。明月高悬,月光皎皎,照得大地几乎如同白昼一样。     “渔民迅速站了起来,刚要把船放下水,突然看见河中有许多小黑点在移动。那是一大群海豹,正全速向他所在的小岛游来。当他发现海豹游近小岛,要爬上岸时,就弯下腰去找他一直放在船上的鱼叉。但是,当他直起身来时,海豹却都不见了。岸上只有一群美丽无比的年轻姑娘,她们身穿拖地的绿色绸裙,头戴镶着珍珠的圆帽。渔民立刻明白了,那是居住在遥远荒芜的海岛上的一群海上仙女,此时她们披着海豹皮是为了能够到陆地上来,以便在翠绿的岛上趁着月光尽情地欢乐。     “渔民悄悄地放下鱼叉,等仙女们爬上岛来玩耍的时候,他偷偷地跟在后面,观察她们。他以前听人说过,仙女们个个都长得娇媚俏丽,楚楚动人,凡是见过她们的人无不为她们的美貌所倾倒。他现在不得不承认,那种说法一点也不夸张。     “他看着她们在树下跳了一会儿舞之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岸边,拿走了一张仙女放在那里的海豹皮,把它藏在一块石头底下,然后,他又回到小船边躺下,假装睡觉。     “过了不多久,他看见仙女们来到岸边开始穿海豹皮了。起初还是一片嬉笑声和打闹声,转而却传来了哀叹和埋怨声,因为其中的一位仙女找不到她的海豹皮。她们在河边东奔西跑,帮助她寻找,但什么也没有找到。在寻找过程中,她们发现,东方已泛出鱼肚白,白天就要来临了。当时,她们觉得不能再在岸上呆下去了,于是,她们就一起游走了,留下那位丢了海豹皮的仙女坐在岸上哭泣。     “渔民显然觉得她非常可怜,但是仍然强迫自己静静地躺着等待天亮。天一亮,他就站起来,把小船放到水里,假装是在提桨划船时偶然发现了她。‘你是什么人?’他喊道,‘你是不是乘船遇难的乘客?’     “她急忙朝他跑过来,问他有没有看见她的海豹皮,但是渔民却装作根本听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问题。于是她又坐下去哭了起来。而这时他却建议她跟他一起上船。‘跟我回家去吧,’他说,‘我母亲会照顾你的!这里既没有睡觉的床铺,也没有吃的食物,你总不能老是坐在这个岛上吧。’他说得那样委婉动听,终于说服她跟他一起上了船。     “渔民和他的母亲待那个可怜的仙女特别的好,她和他们在一起也觉得很愉快。她一天比一天高兴起来了,帮助老妇人料理家务,就像岛上土生土长的姑娘一样。所不同的是,她比其他任何姑娘要漂亮得多。一天,渔民问她愿意不愿意做他的妻子,她没有反对,立即同意了。     “于是,他们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了。当海上仙女梳妆打扮要做新娘时,她穿上了渔民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的那件拖地绿色绸裙,戴上了那顶闪闪发光的珍珠帽。但是,当时在他们住的那个小岛上没有牧师也没有教堂,新郎、新娘和参加婚礼的人都坐上船,往梅拉伦湖里驶去,到他们遇到的第一座教堂里去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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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杂记

——兼到达斯京满月纪念 因小组的报告计划制定在明早交稿,所以时间极为有限,却又忍不住要写些什么,所以。。。。 说好了,写完就专心作业。 昨天到这里整一月,恰好有同学因学习郁闷,于是聚餐顺便诉苦一番。我心里也犯愁得很。语言是目前最大的困难。其实我并不在乎自己能说得如何,反正已经很厚脸皮,管别人怎么看我。苦闷的是听不懂别人说什么,这极大地限制了人的思考,每日我辛苦地集中精力不为思考,只为猜测我面对的人在说些什么,时间长了就觉得大脑停滞了一般。 这样的苦闷下,便又犯了发呆的老毛病。心里愁着一件事情做不好,而且是最最首要的事情,于是其它的诸如闲读、闲逛类的事就因为这愁闷搁置了。发呆的时候我常琢磨一件事,中国近现代我的那些偶像们大都有留学的经历,而今他们的传记里(当然,我所读也少)却似乎都未有提及语言的问题,他们的日子会过得那么顺利吗? 记得以前给一个喜爱的老师发信,谈起一些理想,说我最最向往的“白马湖四友”的那个年代,大概现在看来那个理想的年代,身处其中时有多少苦闷却是今人无法度量的吧,虽然我总是觉得有一群人一起坚持理想已然够支撑全部的了。 手边只有《我们仨》的电子版,重新翻将出来,用来对对自己的日子,不是想妄然自诩什么,只是希望获得一些动力,然后我开始背单词,练听力。。。。   《我们仨》第三部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一)     一九三五年七月,钟书不足二十五岁,我二十四岁略欠几天,我们结了婚同到英国牛津求学。我们离家远出,不复在父母庇荫之下,都有点战战兢兢;但有两人作伴,可相依为命。   钟书常自叹“拙手笨脚”。我只知道他不会打蝴蝶结,分不清左脚右脚,拿筷子只会像小孩儿那样一把抓。我并不知道其他方面他是怎样的笨,怎样的拙。   他初到牛津,就吻了牛津的地,磕掉大半个门牙。他是一人出门的,下公共汽车未及站稳,车就开了。他脸朝地摔一大跤。那时我们在老金家做房客。同寓除了我们夫妇,还有住单身房的两位房客,一姓林,一姓曾,都是到牛津访问的医学专家。钟书摔了跤,自己又走回来,用大手绢捂着嘴。手绢上全是鲜血,抖开手绢,落下半枚断牙,满口鲜血。我急得不知怎样能把断牙续上。幸同寓都是医生。他们教我陪钟书赶快找牙医,拔去断牙,然后再镶假牙。 (不知道中国以外看牙医的确切价钱,总之在国外的同学叮嘱过,刚到这里的欢迎会上,各种人等以各种方式提醒过国外看不起牙医。总之,三十年代人们的牙大概不象现在这么糟糕,以致牙医有那么大的赚头。)       牛津大学的秋季始业在十月前后。当时还未开学。我们下船后曾在伦敦观光小住,不等学期开始就到牛津了。钟书已由官方为他安排停当,入埃克塞特学院,攻读文学学士学位。我正在接洽入学事。我打算进不供住宿的女子学院,但那里攻读文学的学额已满,要入学,只能修历史。我不愿意。   我曾毫不犹豫地放弃了美国韦斯利女子学院的奖学金,因为奖学金只供学费。我的母校校长以为我傻,不敢向父亲争求。其实我爸爸早已答应我了。我只是心疼爸爸负担重,他已年老,我不愿增加他的背累。我指望考入清华研究院,可以公费出国。我居然考上了。可是我们当时的系主任偏重戏剧。外文系研究生没一个专攻戏剧。他说清华外文系研究生都没出息,外文系不设出国深造的公费学额。其实,比我高一级的赵萝蕤和我都是获得奖学金的优秀生;而清华派送出国的公费生中,有两人曾和我在东吴同学,我的学业成绩至少不输他们,我是获得东吴金钥匙奖的。偏我没出息?我暗想:假如我上清华外文系本科,假如我选修了戏剧课,说不定我也能写出一个小剧本来,说不定系主任会把我做培养对象呢。但是我的兴趣不在戏剧而在小说。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得造化弄人,只觉得很不服气。既然我无缘公费出国,我就和钟书一同出国。借他的光,可省些生活费。       可是牛津的学费已较一般学校昂贵,还要另交导师费,房租伙食的费用也较高。假如我到别处上学,两人分居,就得两处开销,再加上来往旅费,并不合算。钟书磕掉门牙是意外事;但这类意外,也该放在预算之中。这样一算,他的公费就没多少能让我借光的了。万一我也有意外之需,我怎么办?我爸爸已经得了高血压症。那时候没有降压的药。我离开爸爸妈妈,心上已万分抱愧,我怎能忍心再向他们要钱?我不得已而求其次,只好安于做一个旁听生,听几门课,到大学图书馆自习。   (来这里的学习是自理费用的,若是换好听的说法说也有奖学金的话,便和这韦斯利女子学院一样,奖学金只供学费了。我虽工作四年,工资本就不高,偏得我到处逛游,虽生活上并未太多花费,却也没剩下太多,攒的钱大概只够自己一年的花费。父母一再强调,多一年的花费家里可以负担,心下却仍觉愧歉。我虽不太在乎时间,却也担心在国内的日子会越来越颓,所以逼迫自己走出来,说逃离也好,找一个清静所在,安心读几年书,即使现在的选择对我来说或多或少觉得有些失落。只是苦了父母,想起临行前,怕他们过于伤心,硬是拒绝他们到北京送我。从老家分手时,父母强忍着不敢多说话,我亦不知要劝慰什么。过安检口后候机时候,发现自己如此想念他们,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感的东西往往残忍,也或者是人的自虐,又或者是情感本身的一种平衡,需得借由一种丢失才能体会一种收获。)       老金家供一日四餐———早餐、午餐、午后茶和晚餐。我们住一间双人卧房兼起居室,窗临花园,每日由老金的妻女收拾。我既不是正式学生,就没有功课,全部时间都可自己支配。我从没享受过这等自由。我在苏州上大学时,课余常在图书馆里寻寻觅觅,想走入文学领域而不得其门。考入清华后,又深感自己欠修许多文学课程,来不及补习。这回,在牛津大学图书馆里,满室满架都是文学经典,我正可以从容自在地好好补习。   图书馆临窗有一行单人书桌,我可以占据一个桌子。架上的书,我可以自己取。读不完的书可以留在桌上。在那里读书的学生寥寥无几,环境非常清静。我为自己定下课程表,一本一本书从头到尾细读。能这样读书,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文章里没有提供房屋租金的多少,似乎并无多大压力。我如今的生活,房租占去了每月生活的大半,一个月2700瑞典克朗,折人民币近3000元。初到这里,满世界地按地图找宿舍,找遍了周边所有猜测可能是宿舍的房子愣是不见它,最后遇见先到的新生,才知完全被忽视的一幢简易木屋就是我们的宿舍,与对面生物学院的大楼相对,无法不让人联想到国内建筑工地的民工宿舍。而我住的房间的窗户外面是一条铁轨,每日小火车呼啸而过,铁轨再过去是一片树林。住下的第二天我在心里自嘲,KTH民工的田园生活就此开始。其实,抛开昂贵的房租,这样的情景倒正是我期望的。宿舍旁边的空地上随意地长着些绿草野花,属菊科的狗哇花最多,转悠一圈会看到各种身姿,然后顺带yy一下“采菊东篱下”的情景。还有一种小黄花,分不清是唇形科还是玄参科,同楼的爱沙尼亚mm说在他们国家这叫golden lion mouth,倒是形象,呵呵。 也有我不满意的,或许因为这是工科学校的缘故,我在图书馆的网页上随便搜索几本文学或随笔之类的书,全都没有。不过,没有也许是件好事,我必须逼自己一心看专业书,这一年半彻彻底底做个好技工,好似命定地我该当个好民工。我没法体会前辈们的幸福从容了。)   好吧,该打住了,要不写作业的时间不够了,今晚又将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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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耐印象小记——兼答小缪(转)

    前几日与朋友说起Karl von LinnМ(林耐),因为他在瑞典人心中的重要性,让他闲时给我整理些关于林耐的信息,于是收到了下面这篇小文章。感动之余真的能收获一种动力,贴出来抵消一下蠢蠢欲动的颓废心理。     至于林耐在瑞典人心目中的地位,看看瑞典100克朗的纸币。   (20克朗纸币上的人,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尼尔斯骑鹅旅行记的作者Selma Lagerlof) ——————————————————————————————————– 林耐印象小记——兼答小缪     林耐的名字在儿时也许遇到几次,但笨笨脑子都没装下,真正牢记是大二时候。那是我对生命从原始共鸣好奇走向现代科学体认的阶段,当时在现代生物学导论课程小结前言中我写到了这个名字,从此再无法抹去。由于我个人对信息资讯的敏感和天生的偏执倾向,所以对我而言,科学史上有两个人的印象甚至比爱因斯坦、牛顿他们还深刻。一个是门捷列夫,还有一个就是林耐。   尽管我一直对布鲁诺、拉马克、达尔文、居里夫人更有亲切感,甚至曾把后者作为最理想的恋人模板(那时我还不懂爱),然而思维模式的喜好是无法欺骗自己的。对于大量数据的整理分析,尤其是性质性状的归纳演绎是我最为快乐的工作,而他们两人都是这个类型的典范。达尔文虽然也是此类但过于伟大,所以我看他要费力些,因为我的智商只勉强够理解好门捷列夫和林耐的工作。   十八和十九世纪以欧洲为中心蓬勃发展的博物学,这是人类科学史上厚积的过程,第二次工业革命后二十世纪所迎来的科技日新月异正是这个基础上的薄发。……作为现代生物分类学的创始人,林耐虽然没有脱离几千年来人类对于生命两界(Kingdom)系统(自然三界说)的认识,然而他在十八世纪中期北欧地区经典的工作让其不朽,里程碑就是他五十岁前后提出的“双名命名法”和“林氏24纲”,将动植物杂乱的知识第一次真正形成了体系。   林耐家里挺穷,二十岁之前混得挺背,经常不及格,不停地受到处罚,被退学后辗转上了一个大学预科,最终学校勉强给了一封推荐信,大意似乎是考虑到一棵树木虽然很不好但也许会在某些地方成活吧之类,总之在林耐二十岁以后大学期间慢慢时来运转。因为他之前长期的植物学追求和积淀,加上他对自然特有的敏锐洞察力让一个医生十分欣喜,被其推荐,二十二岁以后林耐就在大学扶植下逐步步入进步的轨迹了。林耐曾经说过很希望在森林和草地上上课,足以证明他对植物的喜爱和对教育的畏惧。   林耐二十五岁时受到大学资助去瑞典北部冰原考察了一次,那次他注意到了植物性别和分类关系,最终他在三十岁之前功成名就出版了伟大的著作《自然系统》。之后的二十年他一直在瑞典任职教授并游历欧洲各国据说最终归纳了一万八千多种植物。在我二十岁之前仅仅牢记十七世纪的科学之父牛顿、化学之父波义耳,还有再早的伽利略、笛卡儿、开普勒、布鲁诺、哥白尼、培根等;剩下则大多是十九世纪以后的科学家了,比如从道尔顿开始的群星。然而十八世纪不知怎地在我记忆里总是凹陷,难道是1761列克星顿和1789的巴士底狱过于热闹么? 直到大三时候我才彻底搞清了第一次工业革命和资产阶级革命不仅对于我十八世纪记忆有轰轰烈烈的影响,而且确实也拽了科学后腿。好在林耐、布丰、拉歌朗日、拉普拉斯等人在博物学和数学力学方面添补了我记忆中的空白,这其中尤以林耐给了我最大的冲击。尽管十八世纪具有最罕见才智和最巨大财富的科学家号称是英国的卡文迪许,可我更喜欢穷兄弟林耐,也许是自己智商太低吧,呵呵。   林耐和布丰的工作为后来进化论之父拉马克的理论提供了基础,再往后的故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总之十七、十八世纪欧洲悠久的博物学发展造就了十九世纪达尔文的辉煌。虽然二十世纪之后这种博物学传统在科学界已经日渐消亡,可我一直非常欣赏这个旧事物。……听说美国许多大学已经偏离科学精神,但我向来反感道听途说,因而以后会在美国大学亲身体验一段再结论。……欧洲不可能躲过这个大势,但我仍旧猜测也许林耐的印象可以让你多些勇气。事实上博物学的传统代表着一种底蕴,我在过去刚结束的九个多月创业历程中颇有感悟,想把企业做大把任何事业推向远方需要的正是这种底蕴。尽管一时会痛苦,然而失败只能吓倒弱者。因此,安心去看review是根本,连带去看老旧和外围文献是补充,事实大多学子却只盯着前沿文献除了时间紧没办法应付老板以外还是一种胆怯的表现。我希望你不要,看看当代最伟大的博物学家胖子芒德勃罗,放眼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的关系、生物复杂机制和环境的关系,你再回头想想林耐,也就不枉我给你做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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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山水一程歌

之前想着要以一种怎样开朗的心情开始记录这里的生活,却终于摆脱不了那些旧习。 又是深夜,又是不肯入睡,再过五天来到这个城市就整一个月了。虽然一再警告自己不要真的把这两年当作一次长途旅行,可是即使每天早晨匆忙地奔向教室,每天会在厨房里为晚餐忙碌,努力让自己去适应那些我常听不懂的话语,却仍旧不自觉地会偶尔在地铁站等车时带上耳机听《钟鼓楼》,只短短的几分钟便将自己远远地隔离在而今的生活之外。而现在坐在电脑前为着写一篇英文论文犯愁时,又忍不住想起这首《一程山水一程歌》,打开音乐的时候,便又恍惚了时空。 究竟是我走过路,还是路在走着我,风过西窗客渡舟船无觅处 是我经过春与秋,还是春秋经过我,年年一川新草遥看却似旧 …… 一程山水一程歌,一笛疏雨寒吹彻,梦在叶叶声声尽处轻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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