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2月的一天,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测谎仪专家Cleve Backster在给庭院的花草浇水,他一时心血来潮,把测谎仪的电极连到了一株天南星科植物—牛舌兰(一种热带植物,大叶,小花,与棕榈相似)的叶片上,并向它根部浇水。当水从根部徐徐上升时,他惊奇的发现:测谎仪的电流计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出现电阻减小的迹象,在电流计图纸上,自动记录笔不是向上,而是向下记下一大堆锯齿形的图形,这种曲线图形与人在高兴时感情激动的曲线图形很相似。
……
为研究植物的记忆能力,巴克斯特将两棵植物并排置于同一屋内,让一名学生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植物毁掉。然后让这名学生混在几个学生中间,都穿一样的服装,并戴上面具,一一向活着的那株植物走去,最后当"毁坏者"走过去时,植物在仪器记录纸上立刻留下极为强烈的信号指示,表露出了对"毁坏者"的恐惧。类似验证植物具有记忆力的实验还有很多,例如,有人曾把测谎仪接在一盆仙人掌上,一个人把仙人掌连根拔起,扔在地上,然后把仙人掌栽到盆里,再让那个人走近仙人掌,测谎仪上的指针马上抖动起来,同样显示出仙人掌对这个人很害怕。
……”
第一次读到这个实验,是大一或是大二在西四的新华书店,一本超级重的百科全书上。这么多年都已经忘了实验的详细内容,但是当时的惊讶兼觉有趣的程度却仍旧清晰。直到上周在外面开会,无意与同事说起来,被大大否定了一番,才想起重新把它翻将出来。对于实验的结果,虽然我亦想象不出究竟可能是什么机理,但我似乎一直未怀疑过它的真实性。或多或少也因为这个实验,让我在后来面对花草时总是相信它们与我必然有着某种情感联系。
试手的那株水仙在花苞的膜绽裂时给了我第一次惊喜,一个花苞里六箭花。待花绽开,惊奇居然是复瓣水仙。在心底里我宁愿相信这是它们在眷顾我。这些单纯的生命,常在不经意间给我惊喜。等待花开比许多事情的等待都淡然平静,但它并不意味着枯燥。大概我是不喜欢冒险而且耐心不够的人,才会喜欢摆弄这些花草,而这里所谓的冒险与耐心所指的对象是生活。
想念我留在michigan的那盆茉莉,养了两年,看它一点点长大,每次搬家都小心翼翼怕伤了,每次花开都快乐,不知道roommate有没有照顾好它。。。。我猜它若有感情,也会想我;)
其实后面还有更玄乎的实验,那个结果实在是连我也不敢信了
按这个实验的推论,它不但想你,若是你遭遇了什么事情心情不好,它都能感应,^_^
http://tech.enorth.com.cn/system/2005/06/23/001052535.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