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6 4,一晃已是18载。 现在凌晨3时,天已大亮,而昨夜11时,天还泛着亮光。几近不夜天,人也常无困意。 在“山花”踱步许久,还是回到自己的地盘,照旧贴我的花草。 滴血的心 bleeding heart 只这花型在 已然给人无尽想象 再多加注解 倒显得矫情 荷包牡丹,罂粟科荷包牡丹属。 叶对生,有长柄,三出羽状复叶,似牡丹的叶。 总状花序,有小花数朵至十余朵,着生于枝顶下弯呈拱状生长的细长总梗上的一侧。 花瓣四片,交叉排列为内外两层。外层两瓣粉红色或玫红色联合成心脏形,基部膨大为囊状似荷包。内层两瓣粉白色,细长,从外瓣伸出,包被在雄雌蕊外,又别名铃儿草。 原产中国河北和东北地区。 并不喜欢这组照片,不是对焦不准,就是构图没有什么趣味,当日未拍得几张相机电池又耗尽,总之不好。想着过几日再去,只是日子一拖,人懒花也将谢。也不知是否能赶上拍她的果子。。。。
疯狂与苦难
我想不出一个合适的题目,疯狂大概还算准确的,而苦难这个词,或许我是庸人自扰,又或者它根本还不够描述我们的处境。 很久未看新闻,今日集中起来一并读。各种新闻充斥,股票和污染大概是近日最突出的话题。奥运似乎给了所有人一个疯狂的契机,我倒有些庆幸自己在疯狂的前骤选择了离开。然而污染、污染。。。。。 太湖水臭,谁在重视今天的环境危机? 点出了痛处,只是读到最后,依旧无语。如今,我们不乏反省,却没有对策,仍旧是无力对无力。似乎除了漫长的等待,我们看不到希望。 我拿什么对抗你,绿色和平? (来自“土摩托日记”) 文章并不针对如何解决污染,然而在环境问题里,政府、民意、企业与科学,这四者在急待付诸的行动里所需扮演的角色以及行动的方法,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努力的方向。
加flash测试
在youtube上找到这个瑞典民谣乐队的视频,欢迎春天的一首歌 maj vare valkommen [youtube=http://www.youtube.com/watch?v=jI3GHTounxw] 如何加flash,到这里看:http://myrpsh.spaces.live.com/blog/cns!10BEB08F8F3CBC84!4330.entry
tulip的故事
郁金香的片子很难拍,因为拍来拍去似乎角度都差不多。 在北京时,每每春季植物园郁金香展,看无数的镜头对着花前后左右地寻找角度,而真正在网上看到的吸引人的片子并不多。 有时候看得多了,我也不觉得郁金香有多美,甚至觉得匠气很重,远没有那些不起眼的小野花来得灵气,让人惊喜。不过她又的确生得简洁精致,从茎到叶到花瓣,似乎没有一处有余赘。 或许,提到郁金香,多数人脑海里呈现的必定是花海的景象。我还没有去荷兰郁金香园看过,所以不知身处真正的郁金香花海究竟会有怎样的感触。从前植物园的所谓花展,规模实在与我所期待的差了太多太多。 现在校园里有好些颜色的郁金香,不是大片大片,却是零零星星到处散布着,这倒给了我些不一样的角度,组合起来,也象个小故事,不过,生生地,这花有点被我野化了的感觉,呵呵 我从来都是个叛逆者,我不喜欢我的族人,于是四处流浪。第一回,我遇见了他们。。。。 不知孰因孰果,他们的颜色与冷漠,让我远远地不敢靠近。。。。 于是继续走着,看到了他们,或许他们和我一样,离开了族人,四处飘荡着。 不过,他们总还是有伴同行着。他们会不会介意我也加入其中。。。。 让我试着再走近一些。。。。 他们告诉了我他们一路的故事,也许,你们愿意听我转述一些。。。。 他,他和她。。。。 还有他和她。。。。 他的名字叫做孤独。。。。 其它颜色 这样素净的郁金香之前倒是没怎么遇见过。这张有点夹道欢迎什么贵宾的感觉,呵呵 这种颜色组合似乎才是郁金香的本色。不知被什么破了容颜。。。。 拍这张照片时,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模样。今日路过时再看,已是亭亭玉立在风中摇曳了。 有些花和有些人一样,羞涩也罢,生疏也罢,就这样相对而立着,呵呵 还是这一家子好,伸着脖子不知在看一出什么好戏,我是遍寻未见,嘿嘿
Wife & Knife & Life
很久前在厨房里的一次对话,还算有趣,记录于此。 某日在厨房准备晚餐。同楼道的两个约旦哥们和一个土耳其哥们在争论什么。 过会大胡子约旦哥们走过来,Miao,问你个问题。你说wife是knife还是life?旁边土耳其哥们告诉我,他说wife是knife,你同意么? 。。。。。。诶,这群人,原来在争论这个问题。。。。。。 当然不同意。好吧,穆罕默德(大胡子约旦哥们的名字,这个太好记我才记住的),如果wife是knife,knife是必须有的东西吗?如果你不需要knife,这么说,你也不需要wife了。 不,我当然需要knife。 好吧,如果你需要knife,那么你用它来做什么? 旁边土耳其哥们立刻附和过来,对啊,你说你用knife来做什么? Cut chicken嘛。 。。。。。。 土耳其哥们弯腰对着约旦哥们鞠了一躬说,我对你表示我的敬意。 大家散开,各自继续准备晚餐。穆罕默德到一旁晃悠去了。另一个小个子约旦哥们(他不叫穆罕默德,所以我忘了他的名字了)在准备他们俩的晚餐。我忽然发现,他在cut chicken! 过一会儿穆罕默德又晃悠回来了。我走过去悄悄对他说,你看,他在cut chicken哟。。。。。 穆罕默德哈哈大笑,笑得那个小个子约旦哥们不知所以然。 等穆罕默德转述完,我接着对他说,他也可以为你cut chicken,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的knife帮你cut chicken,可是只有你的wife才能给你life,对不对? 说完,小个子约旦哥们呵呵笑了起来,穆罕默德对我翘了翘大拇指,哦,Miao, you are a good speaker….. 又过了一会,同班的不丹mm也出来做饭,两个约旦哥们又跑去问她(这哥俩还真执着,看来他们很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他说wife是knife,你同意么。 不丹mm乍一下也有点愣住了,然后说,如果wife是knife,那你的生活一定很悲惨,你愿意你的生活那么悲惨么? 。。。。。。 另,剃头的功夫越来越熟练了,今天一下cut了两个脑袋,嘿嘿。 获得许可,秀一秀我给楼道里土耳其哥们剪的头。他之前的头发象小女孩的宝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