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学笔记 2

* 上一条里的设备属于屌丝级的,西悉尼大学的设备是高富帅型,不过他们的试验对象不是成年林,而是幼苗,所以是先搭好设备再长树。整个雨棚装满了感应器,感应到下雨时帘子自动关闭,雨停后再自动打开。图片里演示了帘子开关的样子 (图片取自西悉尼大学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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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 雨加冰雹或雪

(一) 这里的8月跳过了,一片空白,象我在斯德哥尔摩的脚步。 这里最舒服的季节,我只在宿舍到学校的路程间穿梭。好在每日路过Slussen和Gamla stan(老城之意),那一片水域上空的云彩总是很美,想是对流很强,极少有万里无云的时候,而这个季节,云更厚重了些,边缘常泛着浅蓝或淡紫的光,又偶尔在大片的浓云之间露出一片蓝得纯净无比的天,叫人生出对海市蜃楼的期待来。 “一年中有大半年天空完全是一幅神奇的图画,有青春的嘘息,煽起人狂想和梦想,海市蜃楼即在这种天空下显现。海市蜃楼虽并不常在人眼底,却永远在人心中。”   (二) 心慌了好几日,不知潜意识里又在等待什么。 大概,或许,原来,是在等待今天这一场雪,虽然我并不确知是否是雪。 下午坐在图书馆窗口的位置看书,忽然叮叮当当地就下起了冰雹,一粒粒白色的砸在窗外的红瓦屋顶上。等到傍晚乘车回宿舍,算是出了市区,那些绿草地竟然大片大片地被白色覆盖着。不知是雪,还是冰雹的残迹,不过这景色怎么也算是冬天的象征了。 刚巧下午在校园里遇见以前楼道里的伊朗哥们,说起这里的夏天就是Green Winter啊,这词倒正应了这景。   (三) 等待的理由不过是给心慌找一个借口。也许,我不需要借口,却要一些阿Q。 如此的心慌,至少让我自知,我还没有未老先衰到不可救药。 这种心慌,以前工作时常有。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忽然地象是无数的人在耳边吼叫,怒喝,于是慌乱得无法再专注。 这几日,晚间看书,想是困极,恍惚里忽然听见老爹的一声喊,猛然惊醒,半日才缓过神来。后来的几日,常回想起那一声喊,总觉得真切得不可思议。而后来的几次和家里通电话,爸妈常叮嘱些努力的话,我不得不信有时冥冥之中的关联。   (四) 昨日深夜,朋友打来电话,问我的近况,问了好些,最后仍旧满是担忧却又不便明说地说,大概我太久没和你联系,也不知你究竟状况如何,加油,也许还得看点运气。。。。 不得不承认,即便那心慌可能如雪崩一般强烈,却似乎也挡不住曾经被我坚决丢弃的那一点点盼望侥幸的小人心理的蠢蠢欲动。 好吧,我要做的,坚决不让你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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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这几日,每日饭后看几集 走向共和。 之前有被朋友问过,怎么你也关心政治了。我说我不看政治,我只是看他们的理想和意志。今天看的25集里,慈禧与光绪在逃亡路上,梁启超去拜会李鸿章劝其革命,李鸿章说,一代人只能干一代人的事。想他一生的成与败大概尽包于这一句话了。待到26集里,他落笔于辛丑条约上,画面上笔尖过处留下的映着光亮的墨迹,倏忽间让人觉得感慨万端。我竟开始强烈地想念起毛笔与墨香来。 之前在“孤岛客”上看到的一幅字(作者 吴勇),转帖过来。能看出写的是什么么? 另,再次推荐“孤岛客”,尤其 一课语文 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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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灵魂的椅子

昨天写着开始时,并未想好今天要从哪里开始。按照走过的城市一个一个贴,想来会很无趣。一路走走看看,真正留意去拍了的,是椅子和桥。 桥多是在车上拍的,转瞬而过,于是都模糊。 椅子好些。。。。 时间:2007年6月21日 20:59  地点:Edinburgh, Calton Hill   不知是不是只有英国,或者其它国家也有而我不知,但是至少我现在知道的,在爱丁堡,在爱丁堡的王子大街(这条被称作是世界最美丽的大街,一侧是琳琅的店铺,另一侧则与爱丁堡城堡遥遥对望),路边的每一条长椅都被赋予了。。。。,我想可以把它称作灵魂的。   每条长椅靠背的正中,都钉着这样的一块小牌子,上面刻着各式的想念。 大都为悼念逝者,却不悲伤。。。。  为妻  为夫  为师  为战士    这两张,算是为理想吧:) 在Calton Hill,不再是那种透着古老气息的木椅,却一样地刻着想念 For all the raindrops that fall those will be our tears For all the snow that lays that will be our arms For all the wind that blows tha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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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歌

每日12点半左右起床,先读读新闻和博客,收收邮件,磨蹭到1点半或是2点,然后吃早午饭。3点或3点半出发去学校,开始看些文献摆弄些数据。 今天照旧。打开邮件收到图书馆的信,借的书到了。图书馆14点闭馆,看完邮件时已是12:40。头一朝,我开始快马加鞭,洗澡,吃早午饭,收拾书包,跑步出发,进地铁,出地铁。。。。 终于赶在13:58冲进了图书馆的大门,气喘吁吁地说着sorry,把书借到了,呼,累啊。 终于可以慢下来,悠悠地走到图书馆对面的草坪上,找个树荫,脱了鞋子,打开电脑,人生不如意,抛诸脑后,嘿嘿。 借的书是专业书,陆地生态系统生态学原理。论文题目定好之后,每每碰见同学朋友问什么内容,我说森林生态,我终于从海上回到了陆地。陆地,陆地,可以奔跑的地方啊。不是不喜欢海,可是不会游泳,即使会游,真正出海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让你跳下水的。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么?应该不是,但是这是个起始点,相连的有很多很多的理由,譬如有树有花。。。。 几日里读各种文献,关于森林的,我心里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了解那些树和他们背后的故事,这些用数字串联起来的故事。 于是,我也终于很认真地把2003年方精云在《Science》上的文章读了一遍,“1949-1998年中国森林生物质碳储量的变化”。回头去想,这些工作并不是多么地惊什么动什么又泣什么,至少在环境领域它并不像Crutzen发现臭氧洞那样让人心惊胆颤。但是它需要无比的细心、耐心,和沉静。从1949年的数据开始整理,我可以想象出那些数据有多杂乱,而且挑选的过程中不得不去怀疑这些数据的可靠性以及可靠数据的比例。试想想在全球气候变化的研究热潮里,各个国家的碳源碳汇的计算是基础,而中国这个排放大国的数据会有多瞩目。。。。 当然,他们的工作必然是有相同之处的。最后的结论都在告诉我们,我们需要行动起来,虽然不可知的未来让人不甚乐观,但也并不仅仅是绝望。 最近,央视的《见证 影像志》在拍摄《森林之歌》(Forest China),中国森林的影像记录,9月播出。挂在网上的片花分辨率很低,所以很难分辨出好坏,虽然土摩托在他的博客里盛赞。读他们拍摄背后的故事,这群人的努力很值得期待,更何况是我们自己的森林。 摘录一些:      “我并不知道这个专题片的成因和人员沿革,当我介入的时候,已经将近尾声,只知道他们分成八个组,拍摄了中国八个地方的野生动植物。——据说还有别的组拍过别的地方,但最后放弃;也有别的组正在拍,但属于另一个班子。”      “李晓东姑娘应该和我是同龄人。她和丈夫孟晓程都是北京广播学院的毕业生,后来成为夫妻。两口子本来在石油系统的一家电视台工作,某次奉命去拍摄塔里木油田,却被绿洲上的胡杨深深吸引。他们就辞掉原单位,转会到塔里木电视台,一待就是十年。《森林之歌》里,他们负责的是胡杨这一集。其它组的编导看过他们的粗编带,都问怎么能拍到这些画面。陈晓卿饱含深情地回答:这些画面是他们数年以来的积累,这两个人已经成了塔里木河的一双儿女。陈晓卿大概是希望通过这样的赞美来减轻自己的负疚感:由于常年在《森林之歌》拍片,两口子已经被塔里木电视台解聘,成了无业游民。但他们还要驻守在沙漠里,准备拍摄那里的一种鸟。这又是一桩需要守若干年的活儿。”      “贾丁戴副眼镜,是整个森林组里最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拍的是青藏高原南迦巴瓦峰下的云杉林。按照浪漫的说法,这是世界上离天空最近的一片森林。而从生存的角度来看,这里的氧气含量只有海平面的一半多,紫外线的强度却是平原的十多倍。据统计,西藏组是拍摄时间最长、动用设备最昂贵、花钱最多的一组。贾丁解释说,一上高原,智商就严重下降,效率变低。森林组的每一集,我都和编导对着画面切磋过三四遍。为对词方便,切磋时我们都把同期声关掉。某次看这一集时忘了关,于是在高原飒飒的风声中,我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贾丁说,那是我在喘气,还有心在跳。    朱乐贤去的是最闷热潮湿拥挤不堪的地方——海南岛热带雨林。片中有一个段落,是黄猄蚁大战胡蜂。和蜜蜂不同,胡蜂的毒刺是直的,能够连续发动攻击。听朱乐贤讲述拍摄花絮,如何小心翼翼接近之,生怕不小心捅了胡蜂窝。雨林里物种繁多,而为了显得专业一点儿,我们都要求尽量将其名称提出来,比如大花五桠果、紫翅椋鸟之类。但在这一集里,有一处只能是“大树上,即将成熟的果子吸引了海南巨松鼠”这样一句,我追问,什么树呢?朱乐贤说,我不知道,专家也不知道。原来,那片森林里还有三分之二的不明物种等待被研究发现。”      。。。。 另, 1.读文献时我在想,如何能把那些数字的故事讲出来,我这个从来都不会讲故事的人。。。。 2.关于数据,不久前,世行的中国污染报告发表时,金融时报的一篇报道,倒有点短篇悬疑小说的味道。。。。     世行中国污染报告遭删节 3.想想之前工作中处理数据,常常把数据机械化地处理完毕后就开始跑神,数据挑选这一步往往都不能进行下去,就更别提后面的分析了。于是,我从来就没能把那些数据从尘土里拯救出来,叹。。。。 听一首老曲,恩雅 树的回忆,虽然画面有些些傻。试图用设置视频高度的办法把画面截掉,未果,下次再试。。。。 [youtube=http://www.youtube.com/watch?v=KIpt_BIrI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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